昨天,你離開我。
我們,分手。
今天起床,我賴床翻著苦思如何能再進入夢裡,卻一直想著你。
分手的理由在分手後已全然不重要,我記不得到底是什麼原因,也無法理解為什麼會走到這一步,只知你確確實實地不在我身邊。
昨天,你離開我。
我們,分手。
今天起床,我賴床翻著苦思如何能再進入夢裡,卻一直想著你。
分手的理由在分手後已全然不重要,我記不得到底是什麼原因,也無法理解為什麼會走到這一步,只知你確確實實地不在我身邊。
女人差一點就原諒了他。
雖然在男人說過那麼多拙劣的謊言後,女人實在想不出原諒他的理由。
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欺騙,又不斷一次再一次的道歉,剩下的什麼值得相信。
很多道理,女人都明白,假如是自己的姊妹淘遇到這種男人,早就二話不說地堅持要她分手,從此不準再有任何瓜葛。
最近常常會在捷運站遇見同一個女生。
不一定會搭同一班捷運列車,也不知是不是同個路線,卻時常會在同個公車站一起轉乘。
她只需要搭二站就下車,而我則要很多站,所以相聚時光總是非常短暫。
今天,我在捷運車廂內遇見她,這是一個訊號。
說人生是什麼都可以,只是必須要為自己所說的去找尋證據,而且那證據必須是真實的證明。
有一天我會死去,然而在死去之前的記憶,總該有什麼對於我是重要的東西?
如果有,它是什麼的凋零?想來想去,它不過是生命的意義而已。
也許追問生命的意義,像世間一切事物一樣是狠難講清,但是即使對於像我這樣的糞青來提,它仍是重要無比。
昨天妳和我爭吵了一整個午後西夕,妳負氣離去,轉身之前,妳冷冽冽地對我說「我們……分手吧。」
這已經是不知道妳第幾次提出,也不知道將是我第幾次的努力挽回。
於是,我一個人在街頭遊盪,暗忖這次該怎麼作才能讓妳回心意轉。
許久不見的梁廣與楊搞在一間牛排店門口撞見。
楊搞興高采烈地向他打招呼,卻見他臉色甚差,不是作賊心虛就是身上有屎。
楊搞為了怕影響牛排店內的食慾,便先將他耽擱在屋簷下。
『最近好嗎?』楊搞問。
嘿,小子,你憑什麼說這種話?你以為大人很好當嗎?
不是你他媽的年紀到了就可以變成大人好嗎!?
你不再有時間蹉跎,也沒辦法讓你去揮霍。你要開始工作,開始為成立一個家庭著想,開始思考如何儲蓄才能生兒育女,開始想著怎麼才能賺更多更多的錢。
你對很多事物開始冷淡,對社會變得世儈,甚至覺得一切都要現實至上。